幻灯二

夜空中最亮的星剧情简介(夜空中美景夜空中最亮得星)

华的城市灯光和漫天闪耀的星辰,是一对冤家——在城市灯光的包围中,仰望银河中的璀璨繁星逐渐成为了都市人的奢求。如何欣赏我们头顶的星空美景,是一门古老而浪漫的学问,时至今日,我们又该去哪里仰望中国天穹灿烂的星空呢?

星垂峰林秀,月涌漓江流:夜色的漓江映着桂林山水,也倒映着月色和繁星的光芒。这里有着最具中国特色的山水,也有着独特别致的夜空,它们共同构成了最美的中国景色。摄影/周熠君

选编于《中国国家地理》撰文/王燕平

甘德,战国时期的著名占星家。公元前364年的一天,甘德正仰望夜空,这天木星在天空中熠熠生辉。木星在古代被称为“岁星”,它绕太阳转一周,就意味着过了12年轮回。那天的木星在甘德看来,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不但比平时显得硕大明亮,它的旁边似乎还有一丝红光。甘德定睛观瞧,隐约看见木星旁边有一颗极为细小的红色星,似乎像是木星的伴侣。那一天,他在自己的观测日志《岁星占》中写道:“岁星在子……其状甚大有光,若有小赤星附于其侧,视为同盟。”

甘德究竟看到了什么?天文历史专家席泽宗院士认为,当年甘德看到的就是木星最亮的卫星——木卫三。如果席泽宗的推断正确,那么木星卫星的第一发现者将不再是意大利人伽利略,而是早他将近两千年的中国观星者甘德。

星空是公平的,为何同样重视天文的古希腊人没有发现木星卫星?是因为古代中国的星空可以看到更多的星星,还是中国古人的视力奇佳?

琅台:中国最早的观星地

天垂象,降吉凶,这是中国古人对于星空的理解。古人在哪里观星?历代的帝王把天文台当做自己权力的象征,观天而授历,从而掌管了子民的衣食住行。现在有一种观点,春秋时期古人的观星之处,便是如今山东青岛的琅台,这也可能是中国最早的天文台之一。摄影/周昆

古代观星,行家看的是暗星

如果打开中国古星图,这个问题或许可以得到解释。当今世界上有两大完整的星座体系。一个是从古巴比伦时期开始出现,在古希腊发扬光大,后来历经古罗马、古阿拉伯、文艺复兴、工业革命、大航海时代而形成的西方88星座体系,也便是如今国际通用的星座体系。另一个是中国自上古时期出现,到汉代基本成形,之后延续传承的中国三垣四象二十八星宿的星座体系,共有300多个星座。三垣,分别为天上的皇宫、行政机构和贸易市场,四象即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来指代四方,二十八星宿则是将四象各分为七部分,并分别用星座命名。

这两种星座体系的发展几乎完全独立,因此如果对照来看,两类星座风格迥异。西方星座形态清晰,以亮星为星座的基本骨架。而中国星座形态大多不以亮星为骨架,形态甚至星座的位置都显得随心所欲。在世界各民族星座之中,中国星座算是极为特殊的一例:那完全是用群星布置成一幅波澜壮阔的写意画,几乎毫不在意每颗亮星的确切位置。中国古代占星家看重的不是亮星,而是那些暗星,只有暗星看起来才似有明灭晃动,才能增加星占上的说辞。

太白金星:最亮的星

太阳刚刚降至地平线之下,灯火初上,暮光倾城。一钩新月刚好挂在天空,新月左下方则是夜空中最为闪亮的星——金星。黄昏时它比太阳落得晚,名为长庚;若在黎明升起,金星就叫启明星。大名鼎鼎的太白金星,说的其实也是它。即便如今城市灯光闪亮,我们仍能在晴朗的傍晚或者清晨看到这颗距离地球并不遥远的耀眼行星。摄影/潘慧恩

中国古代占星者在天空中找到几颗星串成半圆形的项链状,命名为贯索。此星座在西方称为北冕,意为皇冠;在中国民间被称为八角琉璃井。而在中国古代占星家眼中,这个星座乃贱人之牢狱,也就是关押盗贼的地方。倘若贯索之中暗星多,则表示天下不宁;若是暗星少,则是天下太平。贯索之中的暗星,数量其实本无变化,看到的多和少,是这些星的明灭所致。

贯索之中的暗星闪烁,或者甘德发现木星旁边的小红星,这些记载的真伪在如今看来已不可判断。古人究竟真的凭借当时极佳的观星环境得到发现,或仅是凭空臆想?如今要想验证当年甘德的观测是否靠谱实在有些困难。历经几千年,虽然宇宙中天体未曾发生大的改变,但中国的夜空在灯光掩映之下已经难现古时的灿烂。

1981年,北京天文馆的工作人员在距京城百余公里的河北省兴隆县,试图验证当年甘德所见。兴隆观测站是当时北京天文台(后国家天文台)最重要的观测台站之一,拥有当时国内顶尖的天文观测设备,那里的暗夜条件非常好,几乎不受北京的灯光影响。据记载,那次试验非常成功,没有月光干扰,天气条件极佳,而且恰逢木星距地球较近。参与实验的人们相继发现了木星旁边的小红星,也便是木星最为明亮的卫星——木卫三。这次实验虽然不能直接证明当年甘德看到的就是木星卫星,但也证明了在夜空条件极其好的情况下,木星卫星是肉眼可见的。

密云观测站:北京边缘的观星台

银河,生活在北京城中的人已经有二十多年未曾见过。若想在最近处重温银河之美,需在晴朗的夏日驱车北行。北京远郊密云水库边的不老屯,就是京城观星者的一片乐土,这里有着天文观测站,图中的射电望远镜虽无法进行可见光的光学观测,却能够通过接收天体的无线电信号来揭示星空中的异动。摄影/朱进

到了远离京城的山顶,我们方可勉强看到古人在自家后院所看到的壮美星空。如果同样在城市中,我们看到的星空与古时相比,差异又在何处呢?

一年之中,赏星的最佳季节当属夏冬两季。上古时期所流传至今的民谚,关乎天文的主要有两个,一个说的是冬季三星,也就是猎户座腰带上一字排开的三颗亮星;另一个是关于夏季银河的,那便是牛郎与织女的传说。如今在城市中,大多见得冬季三星,却不见夏季银河。看不到银河,对于很多人来说,第一反应是抱怨污浊的大气掩盖了星光,而实际上淹没银河星光的不是大气污染,而是城市的灯光。

要是将影响星光的种种条件按照严重与否进行排序,排在第一位的其实是天气。例如2009年出现在长江流域的罕见日全食,因为可观测地区的天空大多被云层遮挡,让很多观测者最终无缘目睹。

除去阴雨等人类不可控的天气因素,影响星空的最主要因素就是灯光了。由于传统照明所用的高压汞灯、白炽灯等颜色都略微偏红,当我们用相机对着城市夜空进行长时间曝光后,底片上的天空往往是红褐色调,这就是灯光赋予现代都市夜空的色彩。至于工业污染、粉尘等大气污染物,它们本身对星光的遮挡作用非常有限,但是当光线强烈时,它们对光的散射作用会让光污染更加强烈。

观星地图:中国星空之美

四季的星空轮转,让我们领略到不同的天穹胜景。而中国之大,又给了我们不出国门就可以领略各式星空主题的机会。经度的差异造成了看到星空先后顺序的不同:中国东部地区虽然光害严重,却占着观测时间的先机;西部有着理想的观察环境,星空灿烂。在不同的纬度,我们则可欣赏到不同的星空区域,北看北斗倒转,南看海角星云。

      

春观七星

北斗七星分明,勺口所指的北极星与牧夫座的“大角”、室女座的“角宿一”在夜空中依稀勾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夏沐银河

银河贯穿南北,三颗亮星围绕着银河展开:织女星、牛郎星分居银河两岸,另一颗亮星天津四与周围几颗星组成十字架状的天鹅座,展翅面对银河。向南望去,如钩子状的天蝎座星光璀璨,其中天蝎心脏处的红色亮星“大火”尤为闪亮,“七月流火”说的就是它。

秋望飞马

秋季夜空稍显寂寞,头顶上四颗亮星组成一个巨大的四边形“飞马座”,从飞马座向北望去有W形状的仙后座。在夜空的东南边,只有两颗亮星容易看见,一颗是南鱼座的“北落师门”,一颗是鲸鱼座的“土司空”。

     

冬射天狼

冬季的中国有着最为华美的夜空:南边的三星和周围亮星组成猎户座,猎户座的左下方是全天最亮的恒星“天狼星”。在天顶,御夫座的五颗亮星与双子座的两颗亮星同样闪耀夺目。

两广参南斗

银河最明亮的地方在天蝎、人马、半人马星座附近,人马座的南斗六星位置醒目。在接近北回归线的位置,还可以看到南十字座、凤凰座、老人星等北方难以看到的星空。 

仰望星空,何处是最佳观景台?

“美丽的星,是不眨眼的。她们就像美丽直率的姑娘,用火辣辣的眼神紧紧盯着你,让你觉得她近得触手可及。”这句话出自一位游历过世界各地的法国天文学家之口。

天空越暗,大气透明度越好,繁星也便更加清晰。对于这两点,很多地方都可以做到。但要看到“美丽而不眨眼的星星”,还需要极佳的大气稳定度。

只有大气湍流稳定,才能保证眼睛从望远镜中获取清晰锐利的图像。而望远镜视场中星象的稳定度,就是天文学家口中常说的“视宁度”。

世界上有两个视宁度极佳的观测点,一个是南极的冰穹A,一个是在美国夏威夷的莫纳克亚山顶,这两个地方的共通之处是周围没有复杂地形,而且海拔都在4000米以上。

在天文观测中,海拔4000米意味着很多东西。在这个高度之上,低云甚至中云将落入脚下,大气层中的主要湍流层也可以巧妙躲过。周围没有复杂地形,更意味着地形降雨的几率大大降低。除了上述两地,美国亚利桑那的基特峰、西班牙的卡拉尔峰、智利阿塔卡马沙漠的拉希拉山以及安第斯山脉中的帕拉纳山也都是世界闻名的观星胜地,它们无一例外地位于四周平坦的高海拔地区。

中国同样不缺乏观星胜地,它们大多位于西部地区。我的家乡在中国西北的新疆伊犁,小时候每次在雪后夜晚出门,便会看到繁星夜下一排排雪屋,屋顶炊烟缥缈,水雾与银河的光芒交织纠缠。相对于东部而言,中国西部的星空受灯光侵扰要小许多,在新疆和内蒙古人迹罕至的沙漠或者草原上,黑夜就是黑夜,星空格外分明。

然而新疆与内蒙古的大部分地区对于苛刻的天文观测来说,自然条件仍有缺陷:内蒙古的海拔不够高,而且草原植被的蒸腾作用会对观星产生影响。新疆沙漠地区由于昼夜温差大,容易造成大气稳定度不够好;河谷地带降水量较多,更对观测不利。

说来说去,何处才是中国最佳的星空观测区呢?从地理及气候条件来看,西藏阿里、羌塘高原、可可西里以及帕米尔高原等地海拔高、降水量少而且视宁度稳定,在这些人迹罕至、灯光稀少的荒野,一组组不眨眼的星星构成了世界上最壮丽的星空。

中国的独家星空——北看北斗倒转,南看南天群星

全世界的人们都在一片星空下,然而每个地方的人看到的星空都有所不同。

我曾经到过内蒙古呼伦贝尔市的根河地区,到了夜晚,群星一泓而出,本来对星空了如指掌的我一下子没了头绪。夜晚观星,第一步要找到北斗七星指向北极星判定方位,然后漫天的星座便可以一一识别。按说北斗七星应该位于北方,然而在根河那一夜,当我面北而立的时候,北斗却不见了踪影。待我仰头望去,才发现北斗已过头顶,甚至我要使劲仰到南边才能看到北斗七星全貌。那一刻,北斗七星的样子,在我眼中颠倒了过来。

不解之余,我猛然想起了“霍去病倒看北斗”的故事。两千多年前的汉代,22岁的霍去病奉命北征匈奴,他从代郡(今山西代县)出兵北进千里,一路乘胜追击。有一天,他在夜晚走出帐外北望北斗七星,吃惊地发现北斗七星高挂天顶,甚至一半多都跑到南边去了,自己只能侧身倒看。倒看了北斗的霍去病,那时已经抵达北海(今贝加尔湖),也就是来到了北纬55度的地方。

如今中国版图最北端纬度为53度左右,根河的纬度在50度左右,因此在东北高纬度地区,特别是5、6月份,去中国的最北端同样可以体会到“倒看北斗”的感觉。

与在东北看星截然不同,在两广地区观星,享受的是银河的盛宴。我也曾在广西度过几个夏夜,按照往年此时广西的气候,总是潮湿闷热多云多雨,即便远离城市也看不到繁星。而在那个幸运的夏夜傍晚,云朵居然完全隐去。

这个夜晚给我带来的,又是一片让我感到陌生的星空:天上的银河从南边升起,贯穿天穹后隐没于北方,南边那段银河异常明亮,仿佛可以看见“河”中的激流险滩。在南边银河的左右两岸各有一组特殊的星:一组形如勺子,仿佛北斗的翻版;另一组形如钩子,好像谁正在往银河中抛线垂钓。

形如勺子的星不是北斗,而是南斗六星。中国古人很喜欢在夜空中寻找“斗”状的星组,先找到了北斗七星(一说为九星),又找到了南边的南斗六星。对于星占来说,北斗主死,南斗主生,曾有传说,若想求寿,最好的办法就是带上美酒鹿肉,去拜访南北斗二位神仙,怂恿他们修改生死簿。南北斗之后,人们又找到了东斗三星和西斗三星,不过因为只由三颗星组成,无论怎样也不像“斗”。在东南西北凑齐之后,古人还找到了中斗,那是星空中的一块贸易市场“天市垣”的中心,中斗为市场的公平秤,秤斗居中,公道自在人心。

银河之边的另一组钩子一样的星是西方88星座中的天蝎座。这组形如钩子的亮星,颇受海洋上岛屿民族的青睐:日本人视其为鱼钓星,太平洋上的毛利人认为,他们居住的岛屿就是神用天上的这个钩子从海中钓出来的。秦汉时期的中国人将天蝎座划为天上的青龙之尾,在龙尾的末端,有一个由众多小星组成的星团,其名为“鱼”,可用来占卜一年之中的河水盈亏。

天穹之中,银河横跨南北。在我北方的家乡,我看到的是银河外围的星光,而两广地区看到的却是银河中心附近的星光,光泽更加明亮。在两广地区还可以观看到北方看不到的星座,其中最有名的,是南十字星座。在西方这个星座一直用来当作指向南极的标记,正如我们用北斗七星来标定北极星一样。

南方的星空还不止于此。

三亚,海南最南端的城市,地理纬度约为北纬18度。需要无光污染,需要风平浪静,在三亚的海边向南望去,运气好时可瞥见海平面冒出的一团“白气”。那就是麦哲伦在环球航行时发现的,全天最明显的银河外天体——大麦哲伦星系。三亚是中国除去南海岛屿,唯一能看到大麦哲伦星系的地方,如若我们有机会到西沙群岛甚至南沙群岛一带去看星,便会发现在大麦哲伦星系之下还有“一团白气”,那便是南方星空的小麦哲伦星系了。

划过城市夜空的星光轨迹

和日月一样,群星也在东升西落。在广东罗浮山上,摄影师用相机进行长时间曝光,记录下繁星划过天穹的光迹:珠三角地区灯火闪耀,空中星迹宛若年轮。拍摄这种照片往往需要一整夜的时间,运气好或许还可以拍下几颗流星。摄影/林诗 

铭记于心的星空记忆

有些观星者,喜欢在夜空中发现新的星体。

在乌鲁木齐,一位朋友痴迷于观星,并和同道之人一起在远离城市灯光的南山菊花台上建立了一个小天文台。这个天文台设备简陋,但每种设备都有所专攻。就是使用这个天文台中的设备,他们发现了夜空中的新星、超新星还有新彗星,并获得了彗星的命名。然而面对如此的成绩,我的那位朋友还向我抱怨,这个地方并不是他们理想的观星之所。

南山菊花台的观星条件良好,然而他们不满意的是菊花台的地理经度。由于地球从西向东自转,经度越靠东,就意味着太阳升起越早,下落也就越早,这也意味着黑夜更早到来。对于在夜空发现新天体的人们来说,越早黑天,发现新东西的几率就越大。事实也是如此。有好几次新发现,都被日本朋友们抢了先——日本比新疆在经度上早了两个多小时,经常是他们刚刚发现新东西,而日本人已经在举杯庆贺了。我想他要是条件允许,也许早就会跑到更东边的太平洋上去找星星。

这样看来,在中国一方水土就有一片星空:北看北斗倒转,南看南天群星,西边有最好的观察环境,东边则有观测时间上的优势。

尽管有光的干扰,海拔也不够高,但在中国中东部的各大城市周边,仍不乏较为理想的观星地,有时在一定的情景、心境之下,自然条件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每个热爱繁星的人,心中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星空记忆。中科院国家天文台光学天文研究部的总工程师姜晓军告诉我,他心中的观星胜地,排名第一位的是西藏阿里地区的札达土林,那里占尽了观星的地利。排名第二的是渤海湾,这个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却坚持认为他在渤海海面上的一次观星,看到了海面与银河相接的情景,天上的星系甚至它们在水中的倒影均纤毫毕现。谈到他心中排名第三的地点,他给了我一个令我异常吃惊的答案:家中的阳台上。灯光污染是观星的大忌,为何他将第三喜欢的观星地点列为阳台呢?那是他儿时最喜欢的观星地点,回想那个灯光污染不很严重的年代,他曾在阳台上花了一晚时间,将群星尽览。

我明白了,观星在很多时候观的并非星本身,而是一种天地人之间的感应。古时王勃观星于南昌,放笔写下“星分翼轸”;而极北地区的女真人,则喜欢凝望高高在上的昴星团。如今很多星空摄影师喜欢在商丘火神台下拍摄天蝎座火红的心宿二(此星又名大火),也喜欢在魁星楼下拍摄魁星高照,或者在海边等待,将星空与夜捕的点点渔火拍进一张画面。

贵州在建世界上最大的望远镜

在贵州喀斯特山地中,即将建设中国也是世界最大的射电望远镜。在天文观测中,望远镜口径越大,意味着可以观测到更遥远、更暗弱的天体,也可以呈现更清晰的图像。在此之前,世界上最大的望远镜是美国在波多黎各建设的阿雷西波望远镜,口径超过300米。贵州的这个望远镜口径达到500米,喀斯特地貌的天然凹陷为它提供了绝佳的安身之地,石灰岩地貌透水性良好,这里的设备不必为雨水浸淹而担心。供图/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

对于爱星者,或者旅者而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卷中国的观星地图。这个地图为个人私有,是无论谁都取不走的。

本文选编于《中国国家地理》2012年第03期《中国星空—何处别致,何处灿烂?》,撰文/王燕平,责任编辑/高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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