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摄影师照片(金色国际空中美景福利丨一位中国摄影师通过空中视角所感受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书评君的福利派来啦!
地球有尽头吗?
我们眼中的这个世界有尽头吗?
在追问这个尽头的同时,人们是否想过这个尽头会是什么样的?
带着无人机去看世界,这个世界将有怎样的不同?
本期将要推荐给大家的是一部以航拍为主题素材的融媒体图书《飞越世界尽头》(定价:260元),在这本书中,有着航空专业教育背景毕业的环球旅行家、摄影师超侧卫(本名陈诚),将延伸至人所不能及的尽头,攀升至人所不能及的高度,通过近400张图片,还辅以拍摄经历、实地探索和所查阅文献,展示渺无人烟的世界尽头以及绚丽多姿的灿烂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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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新 视频详情 作为独立撰稿人及摄影师,超侧卫曾游历近60个国家,足迹遍布北美洲、南美洲、欧洲、大洋洲、亚洲、非洲,最北深入北极圈、格陵兰、冰岛,南至智利,拍摄大量图片及视频影像并著有个人摄影专辑《航空盛宴》,为中国最早的航空及航拍摄影师之一。他操纵无人机航拍飞行总里程超过2,000千米,航拍近50个国家、百余个城市,利用无人机的高空视角上升到人不能攀爬之角度,捕捉人们不曾看到的奇景。 本周福利《飞越世界尽头》前方预警,福利来袭在《飞越世界尽头》的前言中,超侧卫详述了自己创作这本书的初衷:2016 年夏天,我受邀乘坐国内首趟飞往以色列的航班,对以色列开展了为期一周的摄影旅行。其间,以色列国家旅游部特意请来一位《国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杂志的摄影师,带领我们一行人参观并拍摄耶路撒冷古城。与他交流时,我拿出手机与他分享刚刚拍摄的一张图片。上帝的视角俯瞰死海犹如大地伸出的触角。他惊讶地问:“这是哪里?”我故作神秘地让他猜一猜,并提示这张照片所摄之地来自于他们自己的国家。他非常疑惑地说:“不可能”,并强调他曾经花费一个多月的时间纵贯以色列南北两端进行拍摄,几乎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的脚步,但是他却从未见过这个地方。我笑着对他说:“这是死海(The Dead Sea),是从空中往下俯拍的”,同时又对他指了指我背着的无人机,他立刻恍然大悟。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们两人时常切磋摄影技巧、共同鉴赏照片,彼此颇有相见恨晚之感。渐渐地,他也迷上了航拍。我知道他被航拍所展现出的美景之境界彻底折服了。马耳他海边可见的海底裂纹。我走遍五十多个国家一直坚持航拍,是因为绝大多数人都不曾这样看过眼前这个世界,尤其不曾这样看过自己的家乡,也不清楚原来这样看自己的家乡,哪怕是无法生存的死海和沙漠,都是这么别具一格,这么奇光异彩,让人看一眼就醉了! 空中俯瞰盐之双眼,与黑山的黑湖相比,一个是沙漠之眼,一个是森林双眼。 2017年春节前夕,我在美国查尔斯顿(Charleston)打了一辆优步(Uber)出租车准备去拍 航母。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美国大叔开着一辆福特 F150 皮卡来接我。攀谈时,他问我从哪儿来,我说来自中国上海。他问上海是不是中国的大城市,我告诉他上海就和纽约一样,是大城市。 瞧着他满脸疑惑不信的样子,我立即掏出手机给他看了不久之前我航拍的上海夜景。他端详了半天,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上海?”对于一个从未离开过美国的人来说,这个惊讶太正常了。中国对于西方社会的大多数人来说,贫穷、落后依然是他们脑海里固有的概念。盲目的自我优越意识和狭隘的偏见认知使得他们对中国和中国人缺乏一定的尊重和认可。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窗口”中的外滩夜景。从那时起,我就萌生出一个想法——用一个中国人的眼睛,借助一种从未有过的视角去发掘地球之美直至世界的尽头。我把这种美一一记录下来,让还未有机会亲身踏足世界各地的人们以及正在阅读的你可以真切感受到我们 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球许多不为人知的“庐山真面目”。同时,也让很多惊掉下巴的人们见证一部中国人创作的地球奇景作品。这便是本书的初衷。因为疫情的原因,眼下的我们也许无法立刻背包出发,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但超侧卫却用自己的镜头,竭尽全力一次又一次飞越世界尽头,从不停步。航拍的火山,其火山口呈现出一道道亮丽的红色。在超侧卫看来,所谓万物世界的尽头,就是普通人乘坐交通工具或徒步所能抵达的最远端。即前方无路可走,大地无生命可寻,“在那里,你眼中看不到一丝生命的痕迹。在那里,你无时无刻不在感叹人类之渺小、地球之伟大,即便是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也只能望而却步。在那里,有白雪皑皑的雪山和沟壑纵横的冰川;有一望无际的沙漠和波涛汹涌的海滩;有倾泻而下的火山岩和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这些都是人类所未知的世界尽头。”俯瞰冰岛高地河流,雪水融化的痕迹清晰可见。 对于长久生活在都市里的人们来说,这些无疑都是很难想象的。在这些世界尽头面前,我们人类触及的只是地球很小的一部分。在这个冰与火、激情与理性共存的世界里,虽然每个人的人生都有不同的际遇,我们也无法改变生命的长度,但超侧卫用他的热情和勇气追寻着世界的尽头,实际上也是对生命的延展。精彩试读银翼之下的雪山说起雪山,最初的印象是海明威笔下的乞力马扎罗雪山,是登山健将脚下的珠穆朗玛峰,是转山人口中掩在云雾里的梅里雪山,是滑雪者心中的阿尔卑斯山。人们无数次地前往这些雪山,但却往往忽略了这个星球最壮美的雪山景观以及最具魅力的一面,其实都在我们的沿途中而不是在终点。晨曦中的一缕金光从天边射向阿拉斯加雪山。因为工作原因,我经常搭乘航空公司新交付的客机从美国返回中国。空荡荡的机舱很容易找到合适的位置,透过崭新的舷窗,用相机拍下机翼与雪山的合影,定格出这美丽的景色。镜头中的雪山从未以这样的视角出现在我面前。当它那辽阔壮观、沉静深邃的景象一泻千里般地第一次映入我的眼帘,我就被深深地震撼了。在万米高空俯瞰大地,雪山在表露自身最壮丽一面的同时,也反映出了地球的原始风貌。雪山的海拔和极地位置也许人类无法触及,但从空中俯瞰,更能看清雪山的全貌,也更能让人为之震动。从那时起,心灵的触动与追求摄影美的执着,让我爱上了航拍,使我用自己手中的镜头从空中俯摄大地,从上帝视角去发掘地球这份别样的美景。阿拉斯加(Alaska),一个北美大陆的白色不毛之地。这里是飞行员经常造访的地方—众多的客运飞机、货运飞机、私人飞机和公务机以及部分转场航班都需要在这里降落,为接下来的越洋飞行做好充足的准备。因此这里成了飞行员频繁光顾雪山的一个舞台。机翼与阿拉斯加雪山山脉的定格。在阿拉斯加的上空,人迹罕至的雪山在飞机机翼下,气势磅礴,连绵不断,令人触景生情。那一刻内心澎湃之感油然而生。想着这世界尽头之雪山会不会有着人类活动;想着人类在这严峻的大自然面前是如何认知它的;想着相比雪山顶那一缕白雪形成的弧光,我们人类的文明历史又有多少厚重感。2015年一次难得的机会,我带着我的无人机乘坐私人飞机走进了这片冰雪之地。经过一夜的飞行,飞机在凌晨日出时分到达阿拉斯加州首府安克雷奇(Anchorage)的上空。在私人飞机上拍摄最大的优势莫过于可以自由选择对外的视角。左侧的雪山、右侧的河流,甚至包括驾驶舱前面的雪山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得幸于安克雷奇降落航线的特点,我们的飞机在两座雪山中穿行,然后飞越了芬尼河(Funny River)。这条河的源头就是雪水形成的冰川潟湖—斯基拉克湖(Skilak Lake)。湖水从这里蜿蜒流淌最终抵达库克湾(Cook Inlet),直至太平洋。透过飞机舷窗,阿拉斯加克拉克湖国家公园和自然保护区(Lake Clark National Parkand Preserve)慢慢进入镜头。远处奇格米特雪山(Chigmit Mountains)被云层遮挡。云雾缭绕中的雪山依稀呈现出巍峨的山体。山顶则笼罩在一片迷蒙的白色光芒中,而绵延的山脉在朝阳的映衬下一片绯红。我问飞行员丹尼尔是否看到过这样美的景观。丹尼尔说:“我飞过不少次安克雷奇,但却很少在日出时分看到太阳从雪山和云层中像利箭般穿出。”这对于飞行员而言确实是罕见的美景。降落后我们驱车沿着阿拉斯加1号公路南下,直至阿拉斯加基奈半岛(Kenai Peninsula)的最南端—荷马镇(Homer)。荷马镇也是1号公路的终点。车到山前必有路,这是中国一句有名的谚语。可我们开车破天荒地遇到了车前没有了路的情况。远远望去,有一个标志性的牌子,上面写着“路的尽头”(The End of the Road)。到了这等地界,莫明中使我大脑里陡然产生了一种世界尽头的感觉。这条公路建成于1951年,贯穿风景秀丽的楚加奇州立公园(Chugach State Park)和基奈山(Kenai Mountains),2000年被美国交通部票选为全美最美丽公路。远处白色的雪山山顶,中间红色的山腰,山下绿色的松树林层峦叠嶂,景色迷人。我背着无人机却迟迟不敢放飞航拍。因为当时的我刚刚拿到无人机不到三天,一次都没飞过,加上阿拉斯加常年刮着强劲的风,吓得我这个新手背着无人机“空”走了一路。这是我很后悔的一件事,因为在此后的日子里,一直没有机会再深入到那样美的世界—“路的尽头”。阿拉斯加雪山由山顶到山脚呈现出三种季节的变化。这一缺憾也促使我从那时起,无论出发去哪个国家,去怎样的目的地,除了像巴林、阿联酋和摩洛哥这样禁止无人机入境的国家,我至少都会带着一台无人机,希望不错失任何一个可以从空中俯瞰大地美景的机会。春秋迭易,岁月轮回,我的足迹已遍布50多个国家和地区。我的无人机跟随我风雨兼程,航拍下这一路的风光与神秘。坐飞机选靠窗的座位是我每次出发前要确保的头等大事。每当去一个新的目的地,总要提前勘察一下飞行航路以及飞行航路沿途可能会遇到的天下奇观。雪山就是我最为关注的一个。2016年,在北京首趟飞往以色列特拉维夫(TelAviv-Yafo)的航班上,我很幸运地在飞机上捕捉到了“日出天山”的一幕。清晨,冉冉升起的阳光洒落在天山山脉之上。山脉东侧的白雪变成金色。山脊宛如一条金色的长龙横卧在大地之上。长龙身下是雪白的天山与之相衬托。整个天山山脉好似龙腾飞舞之状。这样的日出之景,在我空中飞行的多年也是极为罕见,如此幸运地被我“撞”到了。能看到这样一幕,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所谓天时,首先需要一个明媚的晴天,雨雾缭绕则无法看到此景。其次,早则天尚未亮,黑漆漆一片;晚则日头已高,只有白花花的雪。所谓地利,是需要一个途经天山山脉的航班。国内大部分航班飞到此处时已经日出很久了,只有凌晨起飞的国际航班才有可能飞到此处正值日出。所谓人和,就是人与座位的匹配,要坐在正确的窗边,才能在日出一瞬间抓拍到此景,坐在右侧舷窗则无缘天山金龙了。日出天山。在飞机上航拍雪山的经历中,最幸运的莫过于能看到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作为世界屋脊喜马拉雅山脉的主峰,珠穆朗玛峰位于中国与尼泊尔边境上,除了乘坐从中国飞往尼泊尔的航班以外,只有在西藏区内的几条航班上才有可能看见珠穆朗玛峰。2021年4月的一天,我们一行人从拉萨飞往阿里。通过观察地图并且听取了曾经去过阿里的朋友的建议,我选择坐在了飞机左侧靠窗的座位。飞机起飞后,各种形状不同的雪山开始逐渐出现在机翼之下。苦于并没有见过珠穆朗玛峰的模样,我只得把每一座肉眼可及的山峰都拍了下来。突然,远远看见一座尖尖的山峰如笋尖一般突破出清晨的雾气,耸立在天际线上,那就是珠穆朗玛峰,果然与众不同!对于第一次到西藏就能在飞机上看到珠穆朗玛峰的我来说,感觉此时此刻是如此幸运,以至于后来飞机在抵达阿里上空时因为天气原因返航了,我都没觉得有多懊恼,反而有着能多拍一次的窃喜。从阿里飞回拉萨,坐在右侧就能看到著名的神山冈仁波齐。这座海拔6,638米的冈底斯山的主峰虽然不是最高峰,却是世界公认的神山,被誉为神山之王。它同时被印度教、藏传佛教、西藏原生雍仲苯教以及古耆那教认定为世界的中心。
珠穆朗玛峰突破晨雾出现在天际线之上。藏传佛教认为,冈仁波齐是胜乐金刚的住所,代表着无量幸福,也是莲花生大士战胜苯教徒的地方。耆那教认为冈仁波齐是其祖师瑞斯哈巴那刹的得道处所。而印度教认为冈仁波齐为湿婆的寓所,是世界的中心。相传苯教也发源于此。因此,出于虔诚信仰和祈福灭罪的目的,上述各种宗教都有不少信徒不辞艰辛,从四面八方跋山涉水来到在此地朝圣、转山,以致常年冈仁波齐峰的朝圣者络绎不绝,成为名副其实的“多重”宗教圣地。鉴于藏传佛教、耆那教、印度教、苯教信徒共同崇拜这座圣山,因此冈仁波齐是四大宗教教徒心中的圣地。其本身自古至今的神秘莫测及在人们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精神价值,致使这座山峰至今保持着无人攀登、没被污染的纯洁无瑕的风貌。——《飞越世界尽头》之《自然呐喊》
《飞越世界尽头》作者:超侧卫版本:商务印书馆2022年5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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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截止日期:2022年9月26日10时(我们会通过回复留言确认福利获得者,然后请被选中的读者另外单独发一条留言,告诉书评君你的邮寄地址和联系方式)。
整合:安也;编辑:张进;校对:赵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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